第(3/3)页 江寒可不知道顾惜柔目督了这一幕,他与钟离大儒,顾大儒一起到了花间亭坐下,钟离大儒当即倒了几碗汾酒,请他同饮。 江寒饮了一口,啧,这酒味寡淡,也就十几二十度。 自己的蒸馏器已经搞出来,等忙活这阵子,便能把蒸馏酒也搞出来。 “这汾酒乃是我从洛阳城带来的,乃是天下名酒醉天仙,我年少时颇为好饮,如今却觉得不够烈。”钟离忧喝了一碗酒,摇了摇头道。 江寒笑道:“钟离大儒既然好饮酒,等改日我带上自己酿造的烈酒来孝敬您老人家,绝对比这汾酒还要烈!” “哦?你还会酿酒?”钟离忧不禁好奇道。 “略懂一二!” “好,老夫期待你给我带来烈酒!”钟离忧大笑。 几碗酒下肚,钟离忧也是变得逸兴遄飞,连连呼酒。 顾清秋酒量极佳,一点醉意也没有。 袁斌没有饮酒,站在旁边给三人倒酒。 待两坛酒倒完,钟离忧已喝得满脸红光,但眼睛却异常明亮,他盯着江寒道:“有酒无诗,岂能尽兴?小兄弟,再作诗一首如何?” 啊这……江寒道:“钟离大人吩咐,小子自无不允!请大人拟题。” 钟离忧笑道:“那便以酒为题!” 顾清秋和袁斌都看向江寒,眼光带着好奇。 尤其是顾清秋,他未曾见过江寒当场作诗,对于那些诗词始终抱有一定的质疑。 江寒微一沉吟,笑道:“有了!” “袁斌,取笔!”钟离忧道。 “不用笔,随口吟来便可。”江寒笑道。 又是随口吟来?袁斌愣了一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