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如今的太平教人心散了,她也不想再用武力去慑服。 “小弟弟,你知道吗? 这段时间,姐姐深感人生之艰难,就像那不息之长河,虽有东去大海之志,却流程缓慢,征程多艰……” 沈蘅叹了一口气,望向远处的落日,淡淡道:“可是,江河水总有入海之时,而人生之志,却常常难以实现,令人抱憾终身。” 江寒听出她语气中的疲惫和消极,知道她连连受到打击,如今已有些心灰意冷了。 而那些打击,大多都是他带来的。 江寒走到她身边,轻声道:“姐姐,不必想太多了。” 沈蘅道:“呵,我哪能不想太多?” 江寒不知怎么安慰她,轻叹道:“得即高歌失即休,多愁多恨亦悠悠。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。” 沈蘅眸子一亮,道:“便冲着小弟弟这首诗,姐姐我也要和你痛饮一番。” …… 酒,是酒家自酿的米酒,没有什么度数,但沈蘅却喝得醉意惺忪。 她眯着眸子,提着酒壶,往嘴里倒,酒水洒出了一些,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流,又落在了胸前。 江寒忽然发现这位姐姐喝酒的样子很好看,很洒脱。 “小弟弟,姐姐跟你回家吧。”沈蘅醉醺醺的看向江寒。 江寒微微发愣,寻思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? “姐姐解散了太平教,如今已无家可归,难道小弟弟不愿收留姐姐?”沈蘅道。 “当然愿意,大姐姐喜欢的话,在卫国公府住到猴年马月都可以。”江寒道。 “小弟弟,你真好。” 沈蘅笑了,凑近过来,盯着他的眼睛,忽然抬起他的下巴,吧唧一口,亲了一下。 她舔着红唇,道:“好弟弟,这是姐姐赏你的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