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王莘不要,他说太隆重必定太沉重,太沉重意味着无法悔改,虽然他是绝不会悔改的,但他要在抱着一丝希望中不去悔改。 于是吃了毫无象征意义的米线后,王莘和男人一起下楼,在电梯口告别,友好的仿佛他们刚认识一样。 男人自己开的门,进屋时外卖盒子摆了一桌,白粥、点心、鸡蛋和小菜,每样都似没动过,却已经凉了,皮蛋瘦肉粥上结了一层薄膜。 “才吃早饭?”男人笑盈盈地问。 “过桥米线好吃吗?”王照反问道。 男人没有回避:“还行,太辣了,你想吃吗,我去给你买一份。” “我什么都不想吃。” 男人看了一眼酒柜上的烟灰缸和未洗的空酒杯,屋子里弥漫着酸楚的酒味。 “我给你熬点牛奶燕麦粥,暖胃的。” “不想吃。” “那我做些葡萄干小饼,你想吃时再吃。” “听到这名字就恶心,一点都不想吃甜的,想吃苦的。” “苦的?这个季节不知道能不能买到苦瓜啊,或者我去给你买盒无糖巧克力。” “无糖巧克力?” “也就是可可含量百分之百的黑巧克力。” “这样的巧克力会让人开心吗?” “取决于吃的人是否开心吧,巧克力只会给一个人的心情锦上添花,而不会雪中送炭。” “我不想吃。” “好吧。”男人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了,放在正吞云吐雾的王照面前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