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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走廊墙壁上高到一米处，都贴着白色的瓷砖，一米以上的白墙，一道道仿佛是指甲刮过的划痕，斑驳遍布！

    医生是叶楚之前遇见的那个，他一边走一边说，“本来我觉得韩欢然还挺正常的，但是啊，就刚才把她放进病房的那一会儿而言，我发现，她不正常，应该患有人格分裂症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能说是人格分裂症，她的情况啊比较特殊，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？她可以隐藏起心里的所有想法，然后在表面上，可以伪装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，也可以伪装成一个成熟有风度的女人，但跟分裂症又不一样，她记得她所做过的每一件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叶楚看着前方，“戏演的好，能把所有人都骗过去。”

    医生皱着眉，深思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戏演得好？

    难道说，韩欢然从一进来，就在骗他？

    精神病人，他们是病人，而不是罪犯，但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，又或者发生什么意外，病房的门，统一都是镂空的铁门。

    站在门外，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光景。

    叶楚跟医生，此刻就站在门外。

    门内的韩欢然，跟另一名病人，在交流，只是交流的对话有点奇怪。

    “我哥哥太吓人了，我跟说，我哥才是精神病人，但是他们都不信，非要把我送进来，我根本就不是，太气人了！”这是病人说的，神经兮兮的，眼睛四处乱看，不知道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。

    她俩都缩在桌子底下，坐在那，抱着小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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