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九章自作自受的乌云珠-《清穿之得添福后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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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哲哲感到孟古青处事越来越周全了,很欣慰,但务必再次提醒她下回不可再用此等手段。孟古青知道哲哲喜欢的是懂事知礼的孩子,况且此时还有余怒。忙扶着她的胳膊笑说知道了。

    就这么慢慢走着,突然二人迎来了脚步声,孟古青还未抬头便笑了起来。眼中的光也亮了几分,松开哲哲,轻轻一福:“太子。”

    对面走来的确是索伦图,因毓庆宫中惊起动静,原本睡下的他也被搅扰起来了。听说博礼来了乐寿堂,所以才追来一探。他一见孟古青和哲哲都安然无恙。也喜得笑了,急着说:“我原本就猜你们也会到,真教我猜着了,外婆如何了?到底发生何事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您不用去了。”并不是什么好事,况且此时此刻庄贵妃和博礼都还在乐寿堂料理余患,怕索伦图撞上了会出事。孟古青抬手勾起他的指尖,轻轻摇了一摇:“我这便要跟皇后回清宁宫了,您只当是送我们回去,别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索伦图掌心一烫,不知不觉便依着了,他本是担心博礼违旨到乐寿堂会惹祸,想帮忙。既是有哲哲把关,便也信了无事。但未有多久又想起了福临,随口一问。

    孟古青还好些,应对如常,但哲哲却是猛然心紧,顿住了脚步。孟古青一瞧脸上起了红晕,手也抹住帕儿抵住心口,怕是出了大事,忙叫:“快扶着!”

    索伦图在另一边忙也托住了,正好苏布达也在身后抱着,哲哲并没有伤到,只是经赛罕即时把脉又是心律失齐。

    上了年纪的人经不得气,孟古青又要隐瞒内情十分辛苦,等索伦图跟回清宁宫请过太医证实一切无碍后便催他离开。而后,因想到此事极有可能外泄,她吩咐宫中上下严守机密。因仅凭如此是不够的,又叫人捎消息到乐寿堂对乌力吉等人也作了安排,令她们小心守口如瓶。

    此后多日平安,而且据消息回传,诺敏虽然解了蒙汗药后着实闹了一场想要寻死,但因有博礼和庄贵妃劝导着终是肯平静下来迎接婚礼。在此期间以风寒为由拖迟了一段时间,倒也没有人怀疑。

    此后重择吉日,六月初一成婚。诺敏和福临并不似一般新人那样亲热,人前人后也都是冷冰冰的。但没有一见面就吵闹起来,倒也算合乎规矩了。新婚一夜后,第二天,福临便和诺敏到宫中各处见礼,因孟古青和索伦图未婚,所以礼数上有些不同。但由于索伦图和孟古青太过贵重,福临耐着性子小心迎合,诺敏却是很难忍耐,面有忿意。

    孟古青知道新婚亦意味着博礼和寨桑就要离开,诺敏难免会害怕,又瞧福临似还有怀抱着不甘的情意,心中一默,忍让着等礼节结束。而后等得闲时才去乐寿堂找乌力吉询问。

    因福临和诺敏新婚之夜是在颐和轩度过的,乌力吉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。但据诺敏养伤时的情形大约可以猜到一些。原来那时,诺敏曾经打了乌云珠一顿。想必新婚之夜旧事重提,才会和福临不睦。

    这么一说,孟古青倒提起了兴致,主动问乌云珠如何了。乌力吉瞧瞧身边的路有人往来,笑道:“还请妹妹跟我到偏僻处去说,我不惯说人闲话的。”

    孟古青笑她狡猾,也因此跟她走到了御花园的廊洞边。等乌力吉说了一段,突然听到廊洞里传来嘤嘤的低泣声。她们顿时略退了几步,齐声问:“谁?”

    音落,一道影子从里面闪了出来,身上穿着浅灰色的仆妇衫,双眼深凹,两颊削瘦,发丝频乱,额头破皮有血,手上有水泡,面色也有些腊黄,竟是乌云珠!

    短短数日,她已经尝到了报应。

    孟古青仔细瞧了瞧她,微微一笑:“你怎得不在你主子和爷跟前伺候,到这儿来了。”

    乌云珠一听说起诺敏,身子便抖个不停,慌慌一扑跪在地上哀求:“两位格格,奴才活不成了,求你们救救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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