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姜幼胭被他眼中的炙热吓了一跳。 “司弈!”摄政王冷斥。 “王爷?”仿佛被惊醒一般,司弈连忙正经了脸色,挺胸抬背。 “这面铜镜属下看不透!” 这句话说得何其理直气壮! “属下能看透铜镜周边是蛊虫所遮盖,却看不透铜镜!铜镜另有玄机,但属下学浅,未能看出这是何术法,属下惭愧。” 认错也认得极快。 “王爷不若把铜镜交给属下,属下必定潜心研究,夜以继日,假以时日一定能推敲出其中秘辛,王爷,您就把铜镜交付给属下,属下一定会好好对它的!绝不会让它伤了痛了半分!属下万万离不开她!” 咚! 这一声响磕得摄政王牙疼,舌尖抵着腮,望着那猛得跪了下来,背挺得笔直,语气如泣如诉就差举手发誓的司弈。 司弈跪在了地上,目光灼灼地看着摄政王,一副请求托付的诚恳模样。 这越说越离谱,求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? 姜幼胭没见过这般脾性的人,盯了他好一会儿,只觉得佩服不已。 姜暮笙和摄政王却是习惯了他着“人来疯”的性子,对于自己专研的东西极微上心,穿衣打扮不拘束,行事更是看心情,但为人忠心,认错极快。 摄政王和姜暮笙相视,俱是抚额。 “把司未带过来!” “是!” 一阵风起,不肖片刻,抱着碗筷一嘴油,满脸茫然的司未便被带了进来。 司未咬着青菜一脸茫然地环市室内众人,然后吸溜把青菜嚼巴嚼巴。 抱着碗走到司弈面前,侧过身子,蹲了下来,“哥,行了行了,别闹了,走吧,跟我回去。” 一边说话一边不忘往嘴里塞饭。 “幸好我夹了好多菜,吸溜。” “你吃的什么?” “哦,猪肉炒小青菜,红烧狮子头,红烧肉……” “都是猪肉。凡猪肉久食,令人少子精,发宿病。豚肉久食,令人遍体筋肉碎痛乏气。” “哦,”司未大口咬了一口狮子头,色泽红艳诱人,酱汁四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