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沉思片刻,左冷禅拍着林寒的肩膀,点点头,他刚才也是心中着急,想到宿敌就在眼前,不想放过难得的好机会,却是忘了此行的目的以及身份。 见得师伯将他的意见听进去,林寒心中便安定不少,不是他要故意帮着任我行,而是此行另有目的,而且有了先前方证大师的假慈悲,要是左师伯做出偷袭之事,那么一对比,今后传扬出去,就太辱没了师伯的身份,嵩山派的声誉也会跟着受损,林寒绝不能看着那等事情发生。 待左冷禅转身护持到方证身边,魔教三人亦是松了口气,任我行是有苦自知,明白绝对不能立刻与同一级别的左冷禅对手,否则输的一定是他。旁边的向问天也是看出了任我行的不妥,连忙上前从旁搀扶,急切地问道:“教主,如何?”任盈盈亦抢上前来,她则是纯粹的关心,并未看出任我行的危机。 任我行摆了摆手,示意向问天扶他到旁边休息。望了任我行三人一眼,冲虚叹息一声,说道:“方丈大师一念之仁,反遭奸人所算。” 在被冲虚拍开被封的穴道后,方证道:“阿弥陀佛。任施主心思机敏,斗智不斗力,老夫原是输了的。”岳不群大声道:“任先生行奸使诈,胜得毫不光明正大,非正人君子之所为。”向问天笑道:“我日月神教之中,也有正人君子么?任教主若是正人君子,早就跟你同流合污了,还比试甚么?”岳不群为之语塞。 调息了好一会,任我行才缓过劲来,起身道:“方证大师,承让了,这第一局,可是我们这边胜了。” 正道这边纷纷喝骂任我行无耻,方证摆手道:“确是老衲思虑不周,败了一局,原也怪不得任教主。” 任我行扫了余沧海一眼,不屑地说:“你我双方,本就是敌对,余沧海,你也算得是一代宗师,青城派也是鼎鼎大名的门派,出过不少英雄豪杰,为何你却这么不堪一击,真叫老夫失望。” 余沧海脸涨得通红,争辩道:“余某身为正道中人,还未学会魔教的无耻卑鄙,否则,如何会被妖人所袭,失了颜面。” “哈哈哈哈”,任我行大笑着说:“你又不是稚子小儿,明知你我敌对,竟然不加以防备,又怪得谁去?凭白害的方证大师失了一局,你便是罪魁祸首了。” 见余沧海被逼迫得狼狈,林寒笑道:“余观主不必介怀,何必与小人一般见识,若是你被恶犬咬一口,也不能忍着腥臭去咬回一口,你说是不是?” “对极,人不与狗一般见识!”余沧海点头应是,只觉得这一刻的林寒格外顺眼,他又哪里知道,林寒打的正是拉拢他的心思。眼看着嵩山并派之日越来越近,要与其它四派,甚至是少林、武当对抗,嵩山派必须拉拢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