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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只要李欣和水悠悠在手，于千帆根本无反抗之力。

    见老者根本没有打算李欣的打算，水悠悠反而平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他会找到我的，他会赢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，也是支撑她的信念。

    看着水悠悠平静下无形之中释放的气场，老者瞳孔突然变得深邃似海，他走到水悠悠面前，四目相对。

    即便现在水悠悠无一丝赢的机会，即便她此刻面无血色，虚弱无力。

    他依然从她眼中看到了一种不输于任何人的强大，甚至藏着一股凌寒而尖锐的戾气。

    这种强大，像极了于千帆接手暗夜殿的那天。

    老者心情突然变得很差，满是褶皱的大手突然伸出，用力一捏她削瘦的肩膀，“我才是最后赢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手劲极大，几乎要捏碎她整个肩膀。

    好痛......

    疼得感觉都要昏眩了......

    水悠悠垂头死咬着下嘴唇，硬是没有叫出声。

    老者手中力度还在无限扩大，鲜血一下溢出水悠悠的唇角，染红了下巴，也染红了贴在脸上的发丝......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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